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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旱烟的老故事

这个事是我当时过年回东北老家时听老家的婶婶讲的,当时我父亲在旁边也说是有这么一回事,只有我叔叔在一边抽着旱烟,笑了笑说:农村里这些事太多了……
奶奶学会抽烟的原因,依然是我姑告诉我的:你嫲嫲在东北的时候,先后生了你大爷、二大爷、你爷三个男孩儿;可养活大了的,只有你爷!你大爷、你二大爷都是在十一、二岁的时候得了急症,眼看着孩子病得越来越厉害,又没有好药来治,你嫲嫲愁得整宿整宿地困不着,只好拿过你爷爷的旱烟袋,学着抽烟“解闷”……
妈妈爱吸东北的老旱烟,虽然那种老旱烟味道特重,每次妈妈吸烟都会把屋子搞得烟雾弥漫,呛得我们都忍不住捂住鼻子。
对于不吸烟的爸爸刚开始也享受不了这种味道,但后来经过磨练,爸爸也习惯了妈妈这个嗜好。所以每次老爸出差去东北都会给妈妈买来一大包,足够老妈吸上一阵子。那时的妈妈能吸上旱烟就觉得是她最大的幸福。
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,喝一口自制的烧酒,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,眯起眼睛,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,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:“浮生,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,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,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,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。”许多年后,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,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、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,来到城市,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,咬过跪过低头过,所以荣耀。其爷如老龟,死于无名。其兄如饥鹰,搏击北方。其父如瘦虎,东临碣石。那绰号陈二狗的他,能否打拼出一世荣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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